这片刻间,已容不得想对策。我拉着师母往河边峭壁跑去,白天看着不宽的河床,此刻在月下竟如宽广的江面。我明显感到已迈不动腿,水已经齐臀,每走一步拖带着水如铅桶。我紧紧抓住师母的手腕使劲扯着,她更走不动。我不由扭头看她,她只戴着胸罩、穿着内裤慌乱地盯着我看,瞬间,我们目光已经交错出结论,末日到了。